季森卓把门关好，正儿八经来到办公桌前坐下，面对符媛儿：“你生气，是因为程子同设局，还是因为我帮着他设局？”

严妍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这种神情是学不来的，如果有一个“锁业大王”那样的父亲，这种神情就是与生俱来。

“我必须和程子同分手，才能达成他的愿望。”

“这番话你回家跟爸妈说去！”于翎飞怒喝。

程奕鸣唇角勾笑：“明姐，一旦动手，事情就会闹得无法收拾了。”

“你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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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得不对，”她尽力脸色僻静：“我早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。”

“我觉得老板才是好男人，”符媛儿故作懵懂，“来这些场合的男人很少带老婆过来，但老板你却带着老婆一起享受。”

以前符家是这样。

但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：“吴老板，你看着不像差钱的，为什么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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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简单的补了补妆，转身往外。

这时，季森卓从入口处走出来，瞧见符媛儿正艰难的朝大楼挪步，他先是愣了一下，继而快步朝她迎来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，独自离开酒吧，来到路边打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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