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重逢的第一个晚上,在酒店的房间里,陆薄言要求她睡客房,她故意挑衅,问他拒绝跟她住同一个房间,是不是因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
“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。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苏简安着急,什么都没有察觉,从浴室里出来时只顾着脸红,也没有马上就注意到陆薄言沉得可怕的脸色。
“不是突然想到的,”陆薄言环在苏简安腰上的手紧了紧,“我已经想很久了。”
直到这时,陆薄言才回过神来,他看着苏简安:“坐过来点。”
“哥!”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,刚才才会装睡的,忙叫住苏亦承,“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?就一小会儿。”
对感情,她也是这样。
“嗯,你也是。”
一开始,他每晚都厚颜无耻的跑过来和苏简安挤一张床,他的豪华大主卧彻底闲置下来。
她有些发懵,记忆倒退到事发那天周日的早上,她叫苏亦承帮她接了Candy打来的电话。
陆薄言放下文件,将苏简安拖进怀里:“谁告诉你我没有体会过?”
病号服是套装,陆薄言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。
后来,昏昏沉沉间,苏简安好像有醒过,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,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,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,她看不到陆薄言,看不到生机和希望……
苏简安拎起包走到门口,刚好看见钱叔的车停下来,她抿了抿唇:“钱叔到了。”
“康瑞城交给我解决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他以后怎么样,你不要理会他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