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姑父，老姑父……”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。程家在A市的名声她是知道的，得罪了程小姐，程小姐能让她丢了这份工作。

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？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，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，都在这张内存卡里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“你得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，我才能确定怎么去找啊！”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不知什么时候，大家都学得很“聪明”，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，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。

但她又有些担忧，以人家这个财力，能看上她手里的三瓜俩枣吗。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，”祁雪纯坦言，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，根据检测结果，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，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
这个难道不属于队里的机密资料吗？上午她收到莫小沫的消息，莫小沫不自量力，竟然说想要跟她旧账新账一起算。
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“这些都是蒋文找人做的，我更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，但他说这样才漂亮……你也觉得漂亮，他说的果然没错。”司云眼中划过淡淡的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