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一顿，好一会儿都没挪开。
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？”
莫子楠。祁雪纯记下一个新人物。
“其实他知道，谁也不会考出比纪露露更高的分，但他还是期望有正义出现。”这不是赌一把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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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办公室坐下，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，“早就想把这个给你，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，昨天才回来。”
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
不过，他们小看她的定力了。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，才这样偷偷摸摸？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
丢脸丢大发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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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令她惊喜又意外，客厅和书房里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