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 “你不能再旷工了。”苏简安点了点陆薄言,“否则小心公司的下属说你‘色令智昏’!”
洛小夕笑嘻嘻的靠向苏亦承:“你是在夸我今天的表现很好吗?” 一辈子还有很长。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 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后面传来急促的喇叭声,苏简安回头一看,是自己的车子挡住别人的路了,她慌忙擦了眼泪发动车子,朝着警察局开去。 他身上的力气正在渐渐流失,这一脚并没有多大力量,男人只是踉跄了两下,看起来更像洛小夕在跟他开玩笑。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 要不要这么快就把她踹走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