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坐上车后，他这样说道。
“但他为程申儿做了很多事。”她说。
“你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，你从我这儿拿走了一个东西。”他说。
颜启记得那一年，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，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，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
想来冯佳这样的年轻女孩，追求者一定很多。
祁雪纯不接茬，她没觉得“第一个在他车上发出质疑”有什么特别。
祁雪纯无语，和妈这样胡搅蛮缠是没意义的。
“我们这里有人手。”司妈板着面孔。
祁雪纯走出办公室，顺手把门关上。
一定是翻身时，手臂落了空。
“反正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祁雪纯心底一沉。
奇招自然有奇效，众人顿时安静下来，看祁雪纯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怪物。
她放下了电话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不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