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悄无声息的走到病房门前,苏简安终究是不舍,强烈的眷恋驱使她停下脚步。
“她不知道更好。”苏简安说,“知道了也只是多一个人操心而已。”
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,围上围巾遮住嘴巴,她低着头走出病房,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,下楼。
苏简安不顾小影疑虑的眼神,径直回了办公室。
苏简安全部的希望都在洪山身上:“洪大叔,你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
下午五点多,张阿姨送来晚饭,还炖了一盅鸽子汤。
苏简安却兴致勃勃跃跃欲试,不由分说的拉着他下楼,思维发散的说:“如果有人问我们为什么去员工餐厅吃饭,就说……为了省钱!”
然后他就走了,头也不回。
“还真搞不定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。
给双方留足面子的最好方法是微笑。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没事了。”
“哥,煎鱼的时候你是不是偷懒了?”苏简安嗅了嗅鱼汤,“去腥工作不到位。”
他只能改变计划,先去见张玫,中途公司临时有事,他又匆匆忙忙离开咖啡厅,却落下了手机。处理好公司的事情,再去找张玫拿回手机,已经这个点了。
以后,她再也不想踏足这里。
穆司爵不疑有他,朝着远处扬了扬下巴:“我也没什么发现,去那边看看。”
如果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是康瑞城,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