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 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 “你知不知道简安还没有系上安全带?!”洛小夕像一只发怒的狮子,目光里喷着熊熊怒火,“这件事,陈璇璇,我跟你没完!”
苏简安取出唇膏:“流氓!” 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她开车去公司,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,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。 陆薄言不用想就能明白过来,陈璇璇母女是有备而来。
可听说自从结婚后,他很少加班了,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。 “是啊。”苏简安疑惑地问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