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钱叔的声音里听得出来,他很高兴是因为她回家了吗? 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,说不定他再要见她,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,“你怎么了?” 今天她这样盯着他看,实在有些反常。
苏亦承只当洛小夕是感到惊喜: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。” 洛小夕也明白父亲的难处,她坐到沙发上抱住已经老去的父亲:“爸爸,你不要担心我的将来好不好?你看,我现在有工作,我马上就能赚钱养活自己了。将来你想退休养老了,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回来继承公司,但也许我给你找到了合适的女婿帮你管理呢?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咱们把公司卖了。爸爸,我答应你,将来我一定不会过得比现在差,你不要再替我操心了好不好?我已经能分辨善恶是非,能照顾自己了。”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 ……
他温热的气息从耳际在洛小夕的肌肤上无止境的蔓延,渐渐地,洛小夕整个人都不自然了。 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