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程奕鸣他们走了，白唐坐回椅子里，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
“他说有人告诉他，我在房间里很不舒服，他急着过来看我的情况。”

符媛儿看了秦乐一眼，“这都是你做的？”

前两个案子里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，并且沉醉其中。

“最关键的一点，”白唐精神振奋：“他只收了定金，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，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。”

所以，程奕鸣从小到大，耳边听到的，眼里看到的，都是各种纷争。

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，光线昏暗，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。

她愣了愣，下意识的起身，躲到了酒柜旁边。

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

“我认为上游一定发生过打斗等事件，恳请白队同意，一起调查上游的监控视频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保姆以为是严妈回来了，兴高采烈的打开门，怔然一愣，“严……严小姐？”

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，白唐都没法回答。

闻言，程皓玟发出一阵笑声，“表嫂，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，我对程家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？”

“如果最后你还是决定不去，我也会支持你。”

“我想来想去，想要拿到证据，只能接近程皓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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