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市的初秋,入夜后风里已经裹挟了凉意,窗子一打开凉风就肆无忌惮的涌进来,吹在他身上,多少镇压了那股躁动。 “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,明天再回去。”苏亦承见招拆招。
六点整,苏亦承离开公司,司机问他去哪里,他说了洛小夕公寓的地址。 她几乎是逃上车的:“钱叔,走吧。”
说完,苏简安擦了擦嘴巴,果断的遁了。 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可他千万万算,偏偏算漏了洛小夕比他现象中还要能折腾,一会是秦魏一会是方正,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她立刻就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,还振振有词,气得他肝疼。 真以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去找洛小夕吗?
他骤然怒吼,一脚踹上驾驶座的靠背,年轻的男子忙忙放慢车速,诚惶诚恐的问:“康哥,怎么了?” 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