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样的生活，现在吃什么苦头都不算苦吧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她在C市有两个美女朋友，晚十点必护肤睡觉，比起她们，她觉得自己糙得不像个女人。

种种苦楚难以言尽。

他已经猜到学妹是在办案，不知司俊风有没有猜到。
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
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，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。

“祁警官！”刚出办公室，她迎头碰上阿斯，“你去哪儿啊，晚上大家一起烤肉啊。”

祁雪纯忍着唇边笑意，悠悠喝下补药。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深夜。

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
“吃你个大头！”她一巴掌蒙住他的脸将他推开，抓起密封袋转身离去。

她挂断电话，关键时候谁的电话也没空接。
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但她又有些担忧，以人家这个财力，能看上她手里的三瓜俩枣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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