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,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,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“怎么把她招聘进来了?”司俊风立即喝问,“她成年了吗?”
“你应该高兴,”祁雪纯说道,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,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
听她这么说,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“你为什么跑来这里?”他冷声问,“你在查我?”
“司俊风跟您说了吧,我来的目的。”她问。
“太太,您好,”服务生走上前,“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。”
“祁雪纯,你别喝了,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?”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?”司俊风问。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
白唐走进询问室的同时,祁雪纯和宫警官也走进了监控室。
“吃饭。”
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,锋利而冰冷。
白唐疑惑,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,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而她正好端着酒盘在他附近。
前面,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,程申儿快步迎上,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