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把我保出来的?”子吟问。
符媛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。
文件柜里,书桌抽屉里,电脑里,她都找了一个遍,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
她其实不该有什么情绪,就像严妍说的,她应该相信他。
符媛儿:……
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,但忽然又想起什么,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。
“你这是在给程子同找理由开脱吗?”符媛儿问。
说着她真的抬手冲了过来。
符媛儿交叠双臂,站在病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奕鸣。
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时候也会在露台喝酒,看星星,生意上的事情,三言两语就谈好了。
她十分不悦的看向男人。
话虽如此,她却看到他眼里有一丝闪躲。
他西装革履,气质冷酷的模样,提着一只保温饭盒好违和。
程子同站在衣帽间边上解衬衣,然后脱下,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……
他嘴上说得好听,什么为了她爷爷和妈妈,为了符家人着想,说不定就是想骗她压下这件事情。她第一次意识到,她伤害了他的妻子,比伤害了他更让他生气。
就是在等她过来吧。“你……”符媛儿被气到了。
拦车搭便车,她已经走了半小时,一辆车都没瞧见。她想象不出来男人心碎的状态,她还没被哪个男人坚定不移的爱过。
说真的,在珠宝方面,符媛儿见识得并不多。可她一整晚反锁房门,他根本没有机会询问这个问题。
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,她的唇角微翘:“不舍得?”没过多久,老板回到了会客室。
符媛儿莞尔,爷爷还挺爱折腾。当然,这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,不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