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为了应付唐玉兰也说不过去,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按照陆薄言的作风,他大可以给苏简安花不完的钱,告诉唐玉兰他对苏简安已经很好了。 苏亦承围上围裙,从冰箱里取出半干的拉面,准备汤料和配菜开始煮。
陆薄言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梢:“是又怎么样?” 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听话,放下药喝了口粥,苏简安清楚的看见他皱了皱眉,她也尝了口粥,味道很一般,难怪陆薄言嫌弃。
“这里离你家不远,我陪你走回去。”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苏简安的声音冷冷的,“拜你那位兄弟所赐。” 苏亦承皱了皱眉:“什么?”
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 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
“不会,不会。”方正忍着痛点头哈腰,“我不会报警,小夕,对不起,我对不起你。” 可他千万万算,偏偏算漏了洛小夕比他现象中还要能折腾,一会是秦魏一会是方正,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她立刻就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,还振振有词,气得他肝疼。
苏简安却是一副“这完全是小case”的表情:“四五个人算什么?留学的时候我做过无数次十几个人的饭!” 他没有猜错,苏亦承果然来找洛小夕了。而这一切,都是他早就打算好的,包括在洛小夕家留宿。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以为只要婚后对她冷淡,他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,离婚时他就能若无其事的放手。 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他的心跳,突然变得急促起来。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。
苏简安一度担心陆薄言会把土豆玩坏了,可是仔细一看,他切的土豆丝居然不比她这个擅长用刀的人切出来的差。 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神奇的是,无论做什么,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。 早高峰,车不是那么好打,洛小夕索性联系了Candy过来接她,等待的空当又突然记起什么,气冲冲的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 《剑来》
“薄言,简安这么用心,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?” “像你这个表情一样”秦魏指了指她的脸,“潇洒不羁,直率坦荡,敢爱敢恨。”
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,用力的挣扎:“放我下来!” 仔细一想,上次她和陆薄言在超市见过这两个人,他们是记者。
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,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,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 陆薄言的额头抵着苏简安的额头:“下辈子,你也没有机会离我那么远了。”
我不信…… 苏亦承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你始终不敢提是秦魏帮你办了庆功宴,不敢告诉我庆功宴上秦魏也在。就是因为他昨天晚上住在你这里,对不对?”
这段时间陆薄言对苏简安怎么样,他这个当哥哥的看得清清楚楚,如果不是真的疼爱喜欢,陆薄言绝不会这么用心去对苏简安。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陆薄言!在屏幕上! “苏亦承说不怪我。”洛小夕的眼泪打湿了苏简安肩上的衣服,“但是他也不会再理我了。简安,他真的不要我了,我们还没来得及在一起,他不要我了……”她哭得像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小孩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 写着写着,苏亦承突然顿住,偏过头来看着洛小夕:“我们家是几号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