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势又大起来,越往深处走,光线越暗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,黑影从四周晃过去,气氛越来越诡谲。 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气呼呼的瞪着陆薄言,这人也太能打太极了,但论口头功夫,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。
早高峰,车不是那么好打,洛小夕索性联系了Candy过来接她,等待的空当又突然记起什么,气冲冲的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 好像这里不是家,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。
事实证明,苏简安的想象力还是有限的,陆薄言流|氓的程度根本就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。 这时,一阵风掀动窗帘,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,只一瞬,又消失。
苏简安点点头,搭上陆薄言的手,左脚先落地,慢慢的下去。 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如果这是梦,洛小夕愿意一直做下去,她飘去卫生间洗脸刷牙,又速战速决的抹上护肤品,然后出来。 明天陆薄言回来,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盖被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