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想,但是我做人的原则是不当电灯泡!走了。”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,而是生理的上,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,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,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最终,小西遇还是妥协了,放下手歪着头无聊的靠在陆薄言怀里。
江妈妈脸上差点笑出花来,硬是拉着她们去喝了个下午茶。
保安在外面拦着记者,车子很顺利的离开医院,一路畅通无阻的开回丁亚山庄。
“……”
这里装修得再好,布置得再舒适,终归是医院。
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,跟司机要了烟和打火机,还没来得及点火,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公寓的大门走出来。
下班的时候,梁医生终于问她:“芸芸,你今天怎么回事?”
“小儿哮喘,发病原因暂时不明,有可能是隔代遗传,也有可能是先天性的。”主任说,“目前我们能做的,只有积极治疗,不让这种病跟随她终生。你们也不用太担心,平常只需要多注意看护,这种病不会危及到宝宝的生命。就是发病的时候,宝宝会有些难受,像今天早上那样。”
苏简安这才从陆薄言最后那个吻中回过神,抿着唇角笑了笑,“是不是想生个小孩,也布置一间这样的儿童房?”
她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没有爱人,她还有梦想和家人,以后还能常常看见沈越川。再不济,她和沈越川也还有昨天晚上的回忆。
萧芸芸看了沈越川一眼,然后,愣了。
想着,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,她习惯性的随手接通,一道激动的声音传来:
房间彻底消过毒,床单被套也换了全新的,白色的小桌上摆着做工精致的玻璃花瓶,里面插着一束饱满鲜妍的白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