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

今天这事办的，采访不像采访，卧底不像卧底，真够糟糕的。
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
她竟然说他活该，良心去哪里了。

“你说不行也得行。”严妍不跟他废话了，直接走到窗户边，麻利干脆的将窗户一拉，便要上窗台跑。

“对峙有用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“喝……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。

不过他有句话奉劝，“你如果伤了程木樱，只会让媛儿更难做。”

总之山间的天地都安静下来，只有温润如水的月光静静流淌。

“程总，恭喜你啊，来，喝一杯。”

闻言，符媛儿的心情很复杂。

有一点委屈，有一点激动，还有一点……开心。

“是，我现在很自由，我要找很多男人，脚踏十八只船，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！”她是被气糊涂了，口不择言。

季森卓的身形微微一晃，嘴里说不出话来。

“孤注一掷？”她很疑惑，“之前不是商量好要分三步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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