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也不复往日的活泼可爱，端着一碗粥，跪在床边：“唐奶奶，你吃一点点粥，好不好？”许佑宁了解康瑞城，他那么谨慎的人，她这样粗粗浅浅地搜查一下，不会有太大的收获。

第三张照片，只拍到了一只手臂，看不到伤口，但上面满是血迹。沐沐还在熟睡，许佑宁打开电脑，首先做的不是把文件发出去，而是删除她进出书房的监控片段，然后复制一段空白的监控，填补她删除的片段。

许佑宁是坚决不允许穆司爵把自己送到康瑞城的枪口下的。沈越川叹了口气，抱着萧芸芸躺下来，恨恨地咬了咬她的手腕：“记住，你欠我一次。”

最后一刻，许佑宁瞄准了高处的置物柜。狙击手？

不出所料，穆司爵没有任何反应，杨姗姗吃了瘪，脸憋得通红。表面上看，两个红灯笼没有任何异常，和附近的老宅门前悬挂的灯笼没有任何区别。

穆司爵接着说：“康瑞城，如果你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，可以试着马上杀了我这样，你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。”穆司爵洗漱完毕，早餐都顾不上吃，很快就离开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