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这么早……”她忽然愣住,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是,“祁雪纯!” 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,太妨碍她查线索。
“什么私事?”他追问。 她就当没听到。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,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,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 她准备再过半分钟,装着悠悠醒来。
“不好意思,司爷爷,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 “……杜明?”司爷爷思量,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白唐不以为然: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?商场?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,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,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,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 “怎么回事?”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,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