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这是穆司爵安排的。只有沈越川自己知道，他的生命始终是有缺憾的。

手下完全不知道方恒话里的“内涵”，忍不住八卦：“方医生，七哥怎么虐了你啊？”萧芸芸踮了踮脚尖，脸上隐隐浮现着一抹雀跃。

方恒知道，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残忍。阿金注意到东子语气里的异常，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，很配合的说：“好，明天见。”

人就是这样，对于和自己深爱的人有关的人和物，都可以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萧芸芸点点头，还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：“这是表姐说的！”

有时候，对于一个病人来说，家人的陪伴和支持，比药物更重要。沐沐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了，指着老榕树上一个贴着“春”字的大红灯笼问：“佑宁阿姨，那是什么？上面画了一个什么啊？”

要么消灭穆司爵这个肉中刺，要么确定许佑宁的身份。她把事情告诉阿金的话，为了穆司爵的安全，阿金一定会想办法转告穆司爵，这无异于要阿金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