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即会意，从另一个方向绕了一圈，来到花园的僻静处。

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
“这不是我常用的电话。”他回答。

售货员：……

“你别怪我，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她说。

“我妈今天换普通病房，”她只能换一个话题，“你回去告诉太奶奶，我妈的情况一切都好，她不要担心。”

他将车停在医院外，思考着应该跟符媛儿怎么说。

“你看咱俩也不是真夫妻，剩下的这两个多月的时间，我们可以不那个啥吗……”虽然她说的很隐晦，但他一定能听明白的吧。

“你怎么看他呢？”符妈妈接着问。

程子同身穿浴袍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拿着半杯红酒，一脸的悠闲，好像早已知道她会回来。

“你一直很聪明，今天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？”程奕鸣继续说着，“房子周围都是我的人，你说如果我做一个现场，让大家都认为你把符媛儿杀了，有没有可能呢？”

“难道你不愿意吗？”子卿反问，“刚才程总可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交出程序，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“菜都已经做好了，”妈妈说道，“十几个菜呢。”

接着他又说：“你也不必再打着为我的旗号，你去告诉季森卓，在我们离婚之前，让他不要痴心妄想和你在一起！”

“人我已经带来了，”管家回答，“小吴负责上半夜，小李负责下半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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