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,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,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,但一见到陆薄言,在狂喜的冲击下,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。
“你给我起来!”洛小夕抢过枕头扔开,“你为什么睡在我家?”
他摇摇头,他崇尚的是相处时舒舒服服,谁都没有负担,分开时干净利落,谁都不要再回头,日后相见还能点头微笑。
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
想着,苏简安扬起唇角微笑起来,模样真是单纯又无辜:“老公,你不是生气了吧?”
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以前瞒着你,是因为怕你有负担。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
他们,什么都不是……?
苏亦承的双眸蓦地眯起来,洛小夕脑海中警铃大作,但她想不到任何对策,只想到两个字:完了。
她用力的擦了擦眼泪,死死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不止是苏简安,连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他微微低头,在苏简安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:“我也从你很小就特别喜欢你了。别闹了,睡觉。”
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