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拉过陆薄言的手,放到她的小腹上:“我说,我怀的是双胞胎。可能是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女孩,也有可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。”
“……”
道过谢上车后,女记者脑洞大开:“主编,你说陆薄言和苏简安是真的那么幸福吗?会不会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,他们其实各玩各的,平时的恩爱都是装出来的?”
苏亦承的眸色沉下去,数秒后,唇角却微微上扬,“随你,我不介意。”
苏简安想,是啊,没事了还有什么好哭的?
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
虽然老洛说了不会再反对她和苏亦承,但她心里还是没底。
但也许,这个孩子最终还是跟他们无缘。
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,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。
陆薄言的唇角爬上来一抹苦笑,眸底满是自嘲。
但比高兴更多的,是惆怅和遗憾。
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,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,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,鞋底严重磨损,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。
而他,只要低下头,就能攫住她甜软的唇瓣,尽情汲取她的甜美。
他们之间没有“联络感情”这种说法,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。
如果坍塌事故的责任全在陆氏,那么,陆氏不仅会信用尽失,开发中的楼盘、在售楼盘,都会变成洪水猛兽,反过来吞噬陆氏。
走了两步,却又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