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?”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衣襟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并购案不是已经快成功了吗?” 照片虽然没有照到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字,但是从照到的几条条款来看,这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错。
他粗粝的指间夹着一根烟,靠着墙看着韩若曦,像发现了新猎物的凶兽。 早餐后,在送陆薄言去机场的路上,苏简安深思了一番后说: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他哪有时间?” 不等苏简安回答,陆薄言已经给了沈越川一拳:“你闭着眼睛开车的?”
“感冒了?”陆薄言察觉出她声音中的异常。 所以她不敢开灯,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,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,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。
最后还是陆薄言下车走到她跟前,“简安?”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