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冲他撇嘴,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,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司俊风,你……” 她为了及时配合,往司俊风口袋里塞了一个窃.听.器。
这个时间点,男人多半还在业务桌上周旋吧。 立即有人将程申儿提溜起来,带出去了。
“够了!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,“爷爷的意思,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?” 比如,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紧接着,他又发来了地址。 程申儿心头疑惑,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,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