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查理和康瑞城合作这件事情，也超出了陆薄言和穆司爵的考虑范围之内。他们一开始以为康瑞城在Y国露面，即便搭上了其他人，他们也可以控制。

“好。”

来到医院楼下，夏女士真心道谢，“顾先生，谢谢你配合我说了谎。”

威尔斯眼神露出一抹怪异，听出了萧芸芸话里的不对，“她现在连你都见不到？”

“因为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，康瑞城能来到Y国，不仅仅是和老查理合作，他还涉及到一宗大型的多起国际谋杀案。”穆司爵用手耙了耙头发。

之前她蠢得以为康瑞城把威尔斯和老查理都杀了，她就生活无忧了。现在想想，她和康瑞城无亲无故，他们俩死之后，哪里还有她的活路。

苏雪莉抬手摸了摸脸，和真实的脸比起来，这张面皮太过细腻了。

“那天晚上，她替我挡枪。现在想来，一切都太巧了。”唐甜甜努力回忆着，“是艾米莉当时一直敲门让我出去，出去之后就来了杀手，她连想都没想就替我挡了一枪，随后你就出现了。”

他们把苏雪莉在机场行动轨迹的视频都看了一遍，这个韩均果然和苏雪莉是一起的，他们还乘坐的同一架飞机。

“我无缘无故被骂，无缘无故被绑，无缘无故被赶，我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。我要给自己讨个公道，我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离开。”所有人都觉得她唐甜甜是个软子，她自己也这么觉得，但是这次，她要硬一回。

“穆司爵！呜……”

深夜，玛利亚医院，威尔斯在手术室接受手术。

唐甜甜拿过顾子墨手中的酒杯，“顾先生，你喝多了，不要再喝了。”

茶室里，老查理戴着一副老花镜，穿着一件浅色毛衣，里面是一件浅色格子衫，看起来很温暖的打扮。威尔斯进来时，他刚好泡好第一杯茶。

种种问题缠绕在一起，威尔斯觉得自己的思路都乱了。

苏雪莉看着他，沉默了片刻，“得不到我想要的，我就一刀要了你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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