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男人的脸上带着不屑或讥嘲,程子同身处不屑和讥嘲的中心,整个人似乎都被一层阴霾笼罩。 说着,他悠悠一叹:“可是一千万啊,对现在的程子同太有吸引力了,就算有什么陷阱也看不出来了。”
多少有点疼,特别是酒精触碰到伤口时,跟往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。 推开车库杂物间的门,符媛儿跟着程子同走进去,只见一个男人被反手绑在椅子上,旁边站了程子同的两个助理。
“不去正好,”严妈走到他身边,“明天你好好捯饬一下,我带你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饭局。” 忽然,一辆车子在她身边徐徐停下,车门打开,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到了她面前。
如果她残忍,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疼痛? “老爷,你还没看明白吗,”管家摇头,“阻碍程子同和大小姐的,是那个女人!”
“咯咯……”忽然,不远处的位置传来一阵轻笑。 电话已经是第二次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