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,这些鼠人竟然又来来回回遇到了他们这些老对手。
完全没有一丝丝的打扰对方的意思,哪怕是偶尔扭转间看到了这个祭坛,他们的目光之中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表露,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建筑物罢了。
压力,撞击,还有那种完全无法适应的上下翻飞感,
出来混总是要还的,为了正义,为了自己守护的东西,他们在做出每一个选择,在每一次的行动前都是想好了的。
“到这边来...”
“而且~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,最先对上的也是那位哭骨山脉之中肆掠的神灵吧~嘿嘿嘿~”
法克尤的内心犹如从迷雾之中冲破一般,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心中顺利的流转了起来,
黑暗之中,唐吉诃德·多弗朗明哥身影缓缓出现,冠以微笑的表情之下,看向了身下前来报告的手下。
“嗯。”
这么久以来尤歌怎么都无法联系上自己的这个化身,怎么能会没有猜到对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,而现在这个歌声已然证明了些许问题。
步伐沉重,频率一致,低垂着的头颅在率先穿过黑雾之后向尤歌致以了自己的敬意。
成长、锻炼完全被自己所认知,而不是像恶魔果实一般一头雾水的瞎寻求突破,
柔软,弹力,好似在被窝里做梦一般的舒服感。
几个模糊的身影出现,安安静静的保持着一个姿势在瓦莱的面前一动不动。
拉瓦尔也没有犹豫,身体转动了几次之后,嘴里也开始了轻声的歌颂起来。
这么伟大的艺术怎么能够没有一点更加贴近的名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