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惊怔不已，以为自己听错，赶紧转过身来看，走到亭子里的人，不是程奕鸣是谁！ “不错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副导演神色迟疑：“严老师别客气，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的，如果你不满意，我们可以换一个女演员。” “不，”严妍积累了一小会儿力量，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：“我不想签这个合同，我不要女一号了。”

这些本是于父应该得到的惩罚，符媛儿并不愧疚，但于辉到底还是帮过她。 “他们有什么伤心的，”杜明轻哼，“就算我不要，也轮不着他们那群卢瑟。”

程子同轻勾唇角，忽然站起身，“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开始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行规，我放弃跟你合作。” “听说都已经签合同了。”

“你拿什么谢我？” 符媛儿一看，购物袋里是刚买的女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