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慌慌张张的连连摆手,“误会,七哥,这绝对是误会啊!我、我听说老人家不舒服,只是去看看老人家,随口跟她开了个玩笑,哪里想到老人家的反应会这么大?” 陆薄言的眸色果然更深了,呼吸起伏愈发明显,他又爱又恨的咬了咬苏简安的唇,声音都沉了几分,“你故意的。”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 工人家属愤怒袭击陆薄言,苏简安以血肉之躯护夫多感人的新闻?
挂了电话,放下还显示着“陆薄言重病入院”新闻的平板电脑,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。 仿佛此生所愿都已圆满完成,她短暂的忘记了所有求而不得的事情,脸上浮出迷|离诡异的笑。
太阳很快落下去,光线一点一点的收敛,只余天边一抹残阳。 睁开眼睛时,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:“许了什么愿望?”
苏简安想到明天陆薄言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,“嗯”了声,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 苏亦承一字一顿的说:“陆薄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