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选择不开口，起身离去。

也许这就叫做心有灵犀。

她默默走向停车场，季森卓跟在她身边，同样一句话没说。

很快那边接通了电话，“干嘛？”

他略微停下，接着模糊的灯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泪。

“她认为是我曝光了那份买卖协议。”

符媛儿只能找个借口拖延，吃完午饭她就溜出公司，找爷爷商量对策去了。
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“好啊，你发个位置给我，我马上过来。”

他是在质问她吗？

开着这辆车的，正是从程家“愤怒出走”的符媛儿。

他拿起蜡烛，她已伸手过来，打开打火机。

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
符媛儿掩面流汗，她能不能开车离开，装作不认识她。

符媛儿点头，有些顾虑的说道：“正好请你帮我跟程总约一下。”

“我猜就是你们家程总送给你的。”安静的房间里，符媛儿的电话那头传来严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