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经历过多残酷的训练，许佑宁才能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，把她的身份掩饰得滴水不漏，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。

苏韵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了，跟周先生说了声抱歉，随后挂断电话。

那次，她训练结束后，跟着几个前辈去执行任务，本来很艰难的任务，康瑞城也已经事先给她打过预防针，安慰她尽力就好，就算完不成也没有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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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问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有理有据，苏简安发现自己无法反驳。

穆司爵眉头一蹙，突然厌烦这样的卖弄：“出去。”

“沈越川，你什么意思？”萧芸芸直视着沈越川的双眸，就像要直面她和沈越川之间的问题一样，突然开口。
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送走阿红后，背靠着房间的大门，无力的滑坐到地上。

现在，沈越川彻底懂了。

苏韵锦醒过来的时候，她依然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趴在江烨的胸口，江烨一手搂着她的腰，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，他们的距离如此贴近，彼此心跳呼吸交融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密。

但是，那是她吃得最幸福的一顿饭。

这个时候，她突然无比庆幸二楼人少而且安静。

陆薄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，但还是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没关系。”沈越川字正腔圆的答道，“没有错的话，我今年应该是28岁，目前……美国国籍。”

出租车开走，灯火璀璨的酒店门前，就剩下苏韵锦和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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