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“程子同，不要逼着自己做决定，否则你一定会后悔。”她劝慰他。

但这件事处理好之后，妈妈知道了真相，也一定会理解她的。

季森卓不疑有他，将一份合约放到了她面前，“你最喜欢报道别人不敢报道的东西，这个对你绝对有用。”

“听说那位家庭教师只待了半年，就被赶出了程家，至于其中原因，管家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。”符妈妈有些无奈。

“好了，我做好心理准备了，你说吧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你想到了什么，尽管说出来。”程子同鼓励她。

符妈妈继续劝道：“子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他有空的时候会再过来。”

而她在机场待了一小时后，悄然离去。

“她当然有这样的想法，”符妈妈笑道，“但这世上的事，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？”

背地里查人隐私是不耻的，但当面能忽悠成功应该算是本事吧。

季森卓？

“程子同，是就你这样，还是所有男人都这样？”她问。

他每一个举动，都会经过深思熟虑，精妙的算计。

是啊，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，说什么也不肯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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