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符媛儿笑了笑,转身准备去给她拿拖鞋。
程子同看清来人的模样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冷峻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。
可她竟然没觉得他是个流氓,而只是觉得他……很讨厌!
程子同没接话,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,他只要确定,她是个叛徒就可以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符媛儿问道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需要这么复杂吗?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
没多久,车子来到了医院停车场。
她笑意盈盈的叫道:“子同!”
为里外是一起的,但细看之下,里面的宾客都不出去,外面的宾客也都不进来,原来是同时举办的两场宴会。
他不容她挣扎,硬唇温柔又坚定的刷过她的唇瓣,一遍又一遍,不知餍足。
忽地,程子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叫出几个字:“符媛儿……”
她想也没想,就跑到了程子同身边,半挽半抱的拉住他。
“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她反问。
眼角余光里,走廊那头的身影也已经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