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祁雪纯住在二楼的客房里,不怎么吃东西,也不怎么出来。 她很感动,但也心生叹息,云楼为了她的事,牺牲也很多。
“看来花痴还是要有点本钱的。” 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
“她还有呼吸,还有心跳,”路医生坚持指着病房里的各种监护仪,说道: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 祁雪纯无语,别的医生对病人都是暖心安慰,韩目棠却字字诛心还嫌不够。
一个男人站在窗户前,听到脚步声,他转过身来,是傅延。 “乖,别这样哭,伤身体。你现在身体虚弱,不能这么哭。”
“要不要跟我去?”傅延催问。 体面?他不需要体面,他需要的是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