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
但不消半秒,他已经冷静下来,沉着的吩咐:“让越川马上赶到工地,叫钱叔备好车等我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,茫然了片刻:“我不知道。他告诉我没事,但事情……好像比我想象中严重。可是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毫无预兆的,一个侥幸又疯狂的念头跃上陆薄言的脑海,他迅速拿过手机拨通沈越川的电话:“查查简安的表妹在医院的哪个科室上班!”
台湾风流财子南菊子陆薄言微微往椅背上一靠,深邃狭长的眸子里藏着一股洞察一切却淡定如斯的力量:“他想扳倒陆氏。”
而今天是周一。
晚饭后,苏简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苏亦承就坐在她旁边,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,时不时和她聊一两句。
收费单上写的是引产后的常规检查,可实际上,苏简安做的是产检。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想到这里,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他接过平安符端详了片刻:“这是我亲手编的。”
苏简安带着几分雀跃吹了蜡烛,拿起蛋糕刀就要把蛋糕切了,却被陆薄言拦住,陆薄言提醒她:“切蛋糕之前不是应该先许愿?”
无数媒体想要采访两位当事人,但苏简安不见踪影,陆薄言拒绝任何媒体靠近,离婚的事情虽然已经坐实,但也没了后续。
离开陆薄言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。
没想到出了电梯,路过财务部茶水间时,听见里面传来小心翼翼的议论声:
尽管,会很难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站在床边很久都没有动。餐厅的装潢很合苏简安的意,她把包放到椅子上,“你先点菜,我去洗个手!”
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,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:“洛小夕!”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“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你分手。”洛小夕打断苏亦承,态度前所未有的冰冷。许佑宁立刻低下头,“……对不起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“他不是生你气,只是担心你。”苏亦承难得拿出耐心劝解一个人,“你凌晨一个人抹黑跑出来,知不知道有多危险?”苏简安受到威胁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警局,江少恺问她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去休息,她耸耸肩:“才多大点事?”
秦魏笑,低头自然而然的去亲吻怀里的女孩,就是这个间隙,他看见了洛小夕。因为……害怕她会再度离开。
陆薄言不让她看网页新闻,无非就是怕网上的议论影响到她的心情。“谁说的!”洛小夕一跺脚,“今天拍照要换好多套衣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