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,是她将鱼片腌渍好之后了,不经意间回头就看见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厨房门口,目光里奇迹般没有以往的冷漠。
“哦。”苏简安回过神来,解开安全带,“那我下去了。”
苏简安暂时没心思管她的资料是怎么曝光的,目光灼灼的看着陆薄言:“然后……你来救我了?”
她问陆薄言: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?”
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:“陆薄言?你……你要干嘛?”
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:“身和心,我总要先得到一个,你不是不敢吧?”
“你要是不帮我,我回去就告诉阿姨,你让韩若曦的朋友欺负我!看阿姨到时侯怎么收拾你!”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
“周年庆的相关策划,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我交给你。”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
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苏简安不乐意的抿起小嘴:“不看就不看。”说完,她又哼了哼,溜出了房间。
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一点,苏简安还是毫无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