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就像他说过的那样,变得很忙,下班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和穆司爵在一起,回家的时候苏简安和两个小家伙都睡了。 沐沐指了指地上的床单:“那些血是谁的?”
阿光决定给穆司爵助攻一把,“咳”了声,说:“佑宁姐,七哥说得对。倒是这个地方,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,我们先上飞机吧。” 陆薄言把“行动派”三个字诠释得很好,话音刚落就对许佑宁动手动脚,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狼变扑向许佑宁。
苏简安适时地提醒道:“佑宁,如果你离开了,没有人敢保证司爵不会从此一蹶不振。” 只有许佑宁,只有她可以这么影响他的情绪。
没有人回应沐沐,许佑宁也不见踪影。 昨天晚上吃过饭后,今天早上,小家伙又开始闹绝食。
穆司爵没有说好,也没有说不好。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被陆薄言拉着手回了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