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萤灯光下,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,再次将它攫取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程老严肃的叹气:“同室操戈,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,这是程家的耻辱!”
“鞋底虽然有灰,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,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又问:“我听说酒店最近丢了珠宝,难道……”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严妍赶紧拉上程奕鸣跟着往前。
可是她很难受,头很晕,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……
如此反复好几次,令她不由懊恼跺脚。
“程总现在有点事,”打过电话之后,前台员工回答严妍,“要不您先去会客室等他吧?”
说罢就上手来抓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但他没往其他房间里想。
但程家人的反应很有意思。
祁雪纯不躲也不闪,“怎么培养?”
“哪有什么坏人抓我?”严爸啼笑皆非,“我一个糟老头子,除了吃饭啥活也不会干,抓我有什么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