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，事发地在哪里，公司吗？”她问。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今天也算圆满，至少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司妈不但瞧见了，还在教她该怎么做……
当时司俊风说的，只要这些东西交到律师行，身为当事人的蒋奈也会被限制行动。
“怎么了，不敢审问欧大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？”
白唐左看右看，不太相信，“真没带酒？”
她不禁有点着急，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……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，咦，她的衣服去哪里了？
她实在不觉得，以那个女人的气质，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。
难道他要的是这句夸赞？
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，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？
而他获得自由的那一天，就能和她在一起。
“奕鸣哥，”她问，“爱一个人有错吗？”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“刚才您不是也在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