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如果不是苏简安带领,闫队他们无法想象那座骑楼是一家火锅店,连个招牌都没有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他说得轻巧,但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一定给了康瑞城致命的一击。
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,江少恺说:“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。”
……
“管他呢,这么好看的衣服,能穿几天是几天!”洛小夕叫导购小姐拿来最小的码数,推着苏简安进了试衣间。
他看直播了?
两人陷入胶着,这时,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是刘婶送早餐过来了。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
苏简安说:“你别……”
苏简安找了路人帮忙,把手机交出去,兴冲冲的和陆薄言商量要用什么姿势合照,陆薄言不语,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,他的唇印下来。
苏亦承并不这么认为,他太了解苏简安了,既然她决定生下孩子,那么她不会因为自己受一点苦就轻言放弃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
睡了一觉,许奶奶的精神好多了,苏简安陪着她聊了一个下午,傍晚的时候接到闫队的聚餐电话,这才起身告辞,让司机把她送到餐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