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,苏亦承的技术,不都是在他的前女友身上练出来的么?
这一次回来,她再也不要离开了。
“你不会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。
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他在等,等苏简安对他说出那句话。
考虑到洛小夕目前的情况,他做的几乎都是低热量的素菜,另外只炖了一锅骨头汤和蒸了鱼。
无论如何,Ada还是让人去超市把清单上的东西买齐了,然后放到苏亦承的车上。
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苏简安走过去,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昨天我忘了问你一件事。”
苏亦承也刚到家没多久,开着门在等洛小夕,洛小夕一踏进去就“嘭”一声摔上门,背靠着厚实门板,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“好吧。”
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。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