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起身就想走,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:“去哪儿?”空姐斯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
他火速让人查苏简安的行踪,这才知道她昨天晚上直接住在了欢乐谷附近的酒店。
于是关了手机,把车子停在公司门前。
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,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。
中字鸭店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这样陆薄言居然也能挑刺?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陆薄言很小心地把枕头从她怀里抽回来,她不满地蹙了蹙眉,小手在床上胡乱四处抓,陆薄言刚躺下去就被她抓了个正着,她像一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,一把抱住了陆薄言,小腿在陆薄言的腿上磨蹭了两下,大喇喇地压住他。
挂在悬崖边的她,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,选择沉|沦了……
苏媛媛觉得苏简安是故意在宣誓所有权,因为苏简安知道她喜欢陆薄言的事情。但是现在,她要告诉苏简安陆薄言这种男人,不是她能驾驭得了的!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伸手扶稳了苏简安,拒绝她的靠近。
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只看一眼,她就要失足跌进这温柔的漩涡里。
模糊听到陆薄言失措的声音,还有些迷糊的苏简安的瞬间就清醒了,蓦地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陆薄言把她箍得很紧很紧,几乎要让她透不过气来。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。远远望去,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;打量四周,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。
不过她要睡到明天一早?领证前天在酒店里,苏简安就见识过冷冰冰的陆薄言了。但那时他只是冷,没有这么的……恐怖。
陆薄言察觉到她眉梢的缅怀,走过来不动声色的牵住她的手,苏简安朝着他笑了笑,突然听见一道苍老且有些颤抖的声音:“简安。”她从他腿上跳下来,走人。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苏简安拒绝了。小姑娘性格恶劣,很难说不是父母纵容的结果。这一次,她就当是给小姑娘一个教训了。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