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想想我们今天要干嘛。”洛小夕跃跃欲试,“难得周末,待在家太无聊了!还有,你把那些照片冲洗出来到底是要干嘛的?” 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,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,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,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
女孩摘下耳机,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先生。” 记者和家属一窝蜂涌上来,像要把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。
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议论声:“陆氏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?不是财务危机了吗?陆薄言还有心情带着老婆来打球?”
“陆太太,”记者又像抓到了什么大八卦一样,“这位先生看起来很紧张你,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?” 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…… 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