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 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,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。
陆薄言比她看到的还要淡定,他说:“我藏的又不是别人的照片,为什么要心虚?” “我不是催他回家。我和同事在外面,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?”
这样的话,庞太太当初为什么提出加薪,以及她和陆薄言第一次见到庞太太的时候,庞太太说的“陆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在乎你”之类的奇奇奇怪怪的话,就都有了解释了。 陆薄言把支票递给她:“给你。”
她一边摇头一边给陆薄言点赞:“你这个方法最彻底了。” 洛小夕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夺眶而出,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,她呜咽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 于是,苏亦承只是淡淡的说:“你想多了,他们平时也是这样,只是你太久没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