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懂,他才不想看见洪庆和妻子分离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继续道,“我觉得,就算这不是报应,也是命运对那个人的惩罚。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他为过去的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。”
这十几个小时里,沐沐反反复复高烧低烧,咳嗽越来越严重,药物渐渐不那么见效了,小家伙的精神越来越差,烧到迷糊的时候,小家伙的眼角满是泪水,睁开眼睛的时候,眸底一片水汽。
事实证明,陆薄言确实更适合跟两个小家伙谈判。
再后来,沈越川已经不好奇这瓶酒的味道了,他更想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让他开这瓶酒。
“西遇,相宜,”唐玉兰示意两个小家伙,“这个时候应该叫人。”
他要见到康瑞城,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过了许久,苏洪远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说:“简安,这是你和薄言的孩子吧?”
一点都不过分啊!
“……”
“快了。”陆薄言意识到什么,声音里多了一抹警告,“你不要有什么想法。”
陆薄言也不再多问,抱着西遇进了浴室。
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腰:“乱讲,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苏简安怀疑自己听错了,懵懵的问:“哪里好?”
高寒愣了一下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的意思,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