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不答,反而冷声问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,叫了来人一声:“佑宁?”
“对,是我。”许佑宁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冷静,“穆司爵,我有事情要告诉你,跟芸芸和越川有关。”
“好啊!”
想起萧芸芸,沈越川笑了笑,笑意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柔和。
“穆司爵,”许佑宁一瞬不瞬的盯着穆司爵,“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……
“意思就是,面对想要的东西,女孩子会说反话,面对喜欢的人也一样。”萧芸芸有理有据,理直气壮,“我就是因为喜欢你,才会说不喜欢你,你笨所以听不懂!”
也就是说,她依然是唯一一个来过沈越川家的女孩?
许佑宁缓缓闭上眼睛,歪过头靠在车门上,看起来像闭目养神,实际上是在等头上的疼痛不适缓解。
“……”
看到最后一句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重播般从她的脑海中掠过,她脸一红,慌忙把手机丢进外套的口袋,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……(未完待续)
“哟,姑娘,终于笑了啊。”出租车司机突然出声,“这是我第三次带你了,你哭了两次,终于看见你笑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有人拿着一张磁盘进来,说:“调到监控了。”
这个理由其实不够动听,穆司爵的脸色却还是好看了一点,沉声命令:“起来!”
这件事的后果,比沈越川现象中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