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,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,反而是个大笑话。 “那你现在怎么办,婚礼真的不出现?”她问。
“昨天下午,咳咳,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,“我有点不舒服,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 “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正要反驳,服务生送上来两份杂酱面。 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,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,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 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,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,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他有点懵,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。 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,老爷没回答,只吩咐我叫医生,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,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,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,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,问着问着,老爷就生气了,他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