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洛眼眶微热，却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，拍了拍洛小夕的头：“要进去了，正经点。”周姨把蒸好的包子端出来，看透了他的疑惑般，解释道：“阿光打电话说要过来。”

可是，沈越川对钟老似乎没有忌惮之意，摊了摊手：“钟老，现在的情况……就跟两个小孩打架，打不赢的那个哭着回家找妈妈差不多。”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嘲讽，但话意里的讽刺却是满满的。在一般人看来，这样的环境也许太过于死气沉沉。

“没必要。”沈越川一脸毫无压力的表情，“一个秦韩而已，还不至于让我对自己失去信心。大家公平竞争，选择权交给芸芸，我不会让自己输。”“芸芸告诉我，你一直不太同意她学医。”沈越川问，“我能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“我想通了。”萧芸芸摊了摊手，一脸无所谓的说，“沈越川，我对你……好像不是喜欢，而是一种依赖的感觉。还记得那次我被偷了手机，你帮我找回来吗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，我把你当成了可以保护我的人，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，是我误解了那种感觉。”沈越川和陆薄言不止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，这一点谁都知道。

越想，萧芸芸越觉得不对劲，直觉告诉她，档案袋里面是她哥哥的资料。这么做的原因……他暂时不愿意去想。

让那帮人停止开玩笑的最好方法，就是让他们知道他不喜欢听到这种玩笑。“好。”苏简安笑着点点头，看了眼沈越川，又看了眼萧芸芸，挺着大肚子送他们到门外。